被那啥冷圈80

cn查理,一个磕同人cp的。
不吃鸢。

不是真三贾诩我不冲。

 

【MK1/避寒奎良】叫醒不成反被挼

CP:绝对零度(避寒)x  蝎子(奎良)


  思来想去还是叫这个名字了。这几天泡在外网里坚定了我要搞纯爱的决心。不过就算在外网这对居然也没cp名,就只能我急中生智、无中生有了。

  算了,就叫Bi-kuai(冰块)吧。(大雾





请让宗师睡一个完美的懒觉





  大哥好像是睡熟了。



  意识到这件事时,我不得不诧异,这前所未有的突发事件让眼前瞬间涌过了大哥最近所有的画面。



  他本该端坐在林鬼宗师专属的高座上,一手翻阅着每天上呈的文件,眼神似鹰睨审视着座下的人群,冷面寒铁,声色俱厉。他是林鬼年轻的宗师,别人看来超脱俗人的存在。



  而当我轻手轻脚地走近大哥的床边,完全无法将记忆里的他和此时床上的人联系在一起。大哥面具下是清秀的眉眼,只要不皱眉就看不出恶相,山是眉,水为眼。



  现在的他居然没有平日里对上他人的半点戾气,呼吸平缓,胸膛轻伏。我慢慢伸出手,捋着他鬓角垂下来的发。很软,像是阳光烘暖的细沙。



  “唔……”听这一声低吟,我觉得他睡得很踏实,忽然很想发笑,我的大哥——总是势不饶人的林鬼宗师竟连我走进房间都没有觉察到。



  那双可以覆盖严严寒冰、轻易取人性命的双手垂在被子外。大哥的睡相还是跟儿时一样,一板一眼地仰面平躺着,我想了想,还是拉开了他旁边紧掩着的窗帘。



  “大哥,不要再睡了。今天训练的队伍已经到场了,他们在等待着宗师的指示。”



  “……嗯。”



  就算阳光晒着眼睑,他下意识蹙了眉,我还是没能如愿看到那双眼睛。大哥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。我无奈地扶额。



  就算是年不更事的小时候,也没能见过他这个样子。他往往是起来最早的,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刻苦,因为不甘落于人后。现在大哥的这份任性,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



  但是我不觉得奇怪,也愿意随了他这份任性。谁说宗师就该时时严肃的,反正还有我在,帮他顶班就好了。



  思及至此,我走过去,想帮他捡起转身后拖到地上的被子。



  “……是奎良。”然而刚伸手,那只本该老实垂下的手就忽地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

  这动静,我立马望向大哥的脸,以为他醒了——但是没有,眼睛紧闭。梦游?我挑了挑眉,这一次是真的轻笑出声。



  然后那只抓住我的手就循声摸过来了。大哥微冷的手指抵着我的下唇,像是在摸索些什么,我暗自发笑,想他可能是在摸床单。但是大哥下一秒紧紧抓住了我的下颚。



  大拇指在我的嘴巴上摩挲来去,说实在的,这不太舒服,我的头往后缩了缩,可是抓我下颚的手使上了几分力道。这完全不像是睡熟的人能做的事。



  “大哥,别逗我玩了,醒了就直接起来吧。”我没忍住叹了一口气,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,大哥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露到床单外。



  他肯定是早醒了,偏偏捉弄我为乐,但我生不了一点气。其实没有好生气的理由,毕竟我也乐在其中。大哥被我推了几下,闷闷哼了几声,听不出怨气。



  他的手摸到我脖子后,兴许是见我不抵抗玩得高兴了,大哥捏着我梳到脑后的发髻,就把我的头往前拉。我下意识听从了,反应过来时我们额头相碰,他的低温缓缓流了过来。



  “……你摸起来真舒服,很暖和,弟弟。”



  我的瞳孔肯定蓦地缩小了:“呃、谢谢你,宗师,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烫的让你睡不着。”



  他笑了。我以双膝跪地的姿势伏在他的床边,好吧,这样的动作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可能有点莫名其妙——大哥屈着身子,就为了让我们两个人的头在床沿抵在一起。



  我们之间再无距离。我能够闻到他身上凛冽的味道和呼吸,也能感受到他的血液在皮肤下脉动,大哥现在对我是如此鲜活无间。



  我被他信任着。相比羞耻,更多的是一种骄傲,或者说,还有身为家人的幸福?我不知道,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这里感受到家人的眷念感了。



  所以,我根本没可能推开他。已经日上三竿了,远处人们的喧嚷声已经渐渐渗到了屋内,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宗师的房间外走动,小声议论着宗师是否有事。



  我正想着要不要出门去解释,忽然间看到了设想已久的一双眼。大哥的瞳孔颜色很浅,乍看起来如同无机质的玻璃,上面反射的光轻微转动着。



  “别管他们,托马斯会解决的。”



  说完,他便又阖上了眼睛,只剩眉头微蹵。“你待在这,奎良……”大哥低声说,“我不想用宗师的名义命令你。听着,就留在这。”



  现在,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他手里的……一块面包?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来搓去,整张脸都难免其手,大哥甚至跟对付小孩似地揪起两边的脸。



  因为扯到了旧的伤口,我猛地抖了一个激灵,啪得一声,把他手打了下去。



  “抱歉,大哥,这是我……”



  “这没什么。也许我该这么说。”



  好吧,打了就后悔。我一时没有分清对象。大哥看上去面相出奇地柔和,大抵是没有生气,还边呵欠边扭了扭肩,发出骨头正位的清脆声响。



  随后,他从床上半坐了起来,我也慌里慌张地支起身子,像往常服侍他一样站在一旁、将手背在身后。但是大哥似乎在半梦半醒间,这副惺忪懒散的样子真是……



  ——见了鬼了。我眯了眯眼,不得不这么想。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在心里打了个问号,眼前人到底叫不叫“避寒”?



  他整理了一下身上半松的睡袍,向我招了招手:“离我这么远干什么,弟弟。”



  “不让你再做一些奇怪的事。现在,宗师,你应该按时起床。”我跟以往一样中气十足地回答,意识到对方可能要更衣,便垂眼看着地面。



  “为什么现在就要起床?我把今天的训练任务交给了别人。”



  “是的,我知道你把训练交给了托马斯。但我认为那些后起之秀值得你的亲自教导。”言罢,我听到他轻轻的一声嗤笑。



  从地板上迅速变化的影子,知道大哥很快就麻利地把内衫一件不落穿好,我这才抬眼看向了他的背影。他正把领口一丝不苟地收进短打外衫里。



  “奎良,这些训练无聊地让人昏昏欲睡……每天都是这些,训练、任务、完成命令,毫无新意!与其做这些蝇头小事,我还不如在这里睡觉!”



  我的大哥——避寒扣紧了自己的腰带。这个过程不过谈话间的十几秒,我走上前接过了他随手扔来的睡袍,整理好放到了床头上。回过头,他抱起双臂对我似笑非笑。



  那应该称作是笑,因为眉眼弯起,但嘴角的弧度几近于无,很快就被压了下去。“今天也是没有像样挑战的一天,但是还好有你在,奎良。”他摸过我的肩膀,“你做了正确的决定。”



  几分钟后,我和他一起出现在了训练场里,弟子们仰头看着身边人,一个个双眼发光,我就知道自己做的是正确的。但几个小时后,听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哀嚎,我在旁边默默捂住了脸。



  “噢,怎么了,奎良?”托马斯来到我身边,看着地上躺着的一片“伤体横陈”,吃惊得张大了嘴,“我的天,怎么今天是避寒来训练?”



  “呃,说起来是我把他叫起来的……”我看着托马斯手里拿着一叠“新弟子训练计划”,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“好吧,我知道今天应该是你,托马斯。”



  “这当然了。避寒今天请假休息,他训练新人从不按计划来,我好不容易才申请今天我来练。”托马斯抖了抖肩,云淡风轻地说。最近的一个弟子向他抛来了求助的眼神。



  可是没用,因为这个弟子下一秒就被避寒抓了过去,接下来我们宗师的严厉指导震天响。“完全不行,还不够!”看着大哥眉头紧皱地磨着新弟子,我和托马斯都爱莫能助。



  我捅了托马斯个胳膊肘,小心翼翼问道:“大哥他……该不会有起床气?”




END


托马斯:我不知道。我也不想知道。




这篇文写完,我这个手残党能打过雷神挑战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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